第(3/3)页 施诗汗颜。 明明是床笫之事,怎么兜兜转转传到父亲耳中了? 她敷衍道:“没事,我俩好着呢。” 施父故意诈她,“我都知道了。” 施诗赧颜,难以启齿。 听到父亲说:“人这一生难免磕磕绊绊,起起落落,除了生死无大事。帆帆人不错,顾家人也对你很好,能撑下去,就撑,实在撑不下去,就回来。真要离,把股份和聘礼还给人家,咱们施家不是那贪便宜之人。” 施诗鼻子酸溜溜的,“谢谢爸,我和学长感情很好。” “倒也不必强装坚强,有委屈就跟爸妈说,爸妈就你一个女儿。” “好。” 挂断电话,施父对施母道:“这丫头真有事瞒着咱们。” 施母想了想,“北弦叔说俩人以后不能生孩子,难道帆帆身体不行?” “他人高马大的,一米九呢,怎么可能不行?” “那个跟身高没关系。这样吧,我炖点补汤,你等会儿给送过去。” “行吧。” 一个半小时后,施父拎着装有补汤的保温桶,敲开顾楚帆的办公室门。 将汤放到顾楚帆的办公桌上,施父道:“帆帆,你不要有太大的压力,我和你岳母都很开明……” 顾楚帆汗颜。 他自认为保密工作做得很好,结果还是传到了岳父耳中。 好了,用不了多久,满世界都该知道他不行了。 这和沈天予还不一样。 沈天予是破劫,不能生。 而他是不行。 这关乎男人的尊严。 忽听身后传来异响。 顾楚帆和施父寻声看去。 见敞开的落地窗钻进来一道瘦削的人影。 那人冷着脸,声音硬梆梆冲施父道:“行!行!他行!” 第(3/3)页